今天照片不多,但还算是一个小小的纪念日呢。去年的今天,猫在第36周常规产检的时候,因血压增高,尿蛋白仨加号,外加B超结果S/D值不合格,被扣上“重度子痫前期+妊高症+胎儿宫内窘迫”三顶大帽子,连医院收监。本来乐呵呵地以为36周B超就是这次孕期的最后一次B超了,医院足足又做了8次B超,直至阵痛之际还在产房做了一次床边B超,这B超真是自己的亲密战友哈。不过还是要多亏了超声影像的监测,才让医生做出了提前终止妊娠的决定,还给咱挑了六一这么好的一日子,哈哈哈。
其实当时猫对于这么早入院耿耿于怀,觉得自己除了手脚肿胀得厉害之外并无不妥,为什么要这么早入院。入院第一天早上医生查房时跟猫谈话,对猫说虽然你自己没感觉,但你现在这情况非常危险,再不住院监测,你的娃有可能妈都没见着就直接见马克思去了。说得猫心有余悸,老老实实接受治疗。想想那几天的经历十分悲催:头三天五花大绑的治疗,大量硫酸镁注入球状妇女的体内,输得猫快弹弦子了,药物的反应虽说不是很厉害,但在二十四度的空调房里潮热汗出心烦气躁头晕眼花,也是够一受。医生以怕猫滑倒为由不许猫洗头洗澡,事实上自己身上挂了一部机器,连洗脸都困难更别说洗澡了。后几天从早到晚十几分钟听一次胎心,即使半夜睡觉也是这样。随时随地叫去做胎心监护,坐得屁股都没知觉了还是不过关。至于每天约一次的B超,猫要千里迢迢从住院楼腿儿着到门诊楼去坐,前三天因为猫披挂一身仪器所以有护工推轮椅带猫去做B超,但护工不是猫一人儿的护工,经常是把猫往B超室门口一扔自己回去接别人,而此时的大腹便便的猫又浑身挂满机器,因怕硫酸镁中毒又无限喝水,所以尿意说来就来,这个时候就比较尴尬了,自己动不了,护工又没了影儿,非常狼狈。几次等到平哥赶来的时候猫都快憋死了,哆哆嗦嗦上完厕所才感觉捡回一条命。现在想想也挺有趣,这不也是一种难得的经历么。
即使那一周的住院生活虽然无聊甚至抓狂,但认识了好多同一阵线上的姐妹,每天在屋里神B蛋侃也挺好的。随着我们先后卸货,再随着娃的一天天长大,话题从生产方式,到坐月子,到夜奶辅食长牙翻身会爬等等等等无限扩大,估计这份患难友谊会一直持续到娃们长大。对于生产方式每个姐妹都有自己的看法,有的不希望剖,有的不希望顺,有几个刚烈的姐妹自身条件不能顺产,却一直在争取,初产妇的勇敢无畏让猫叹为观止,其实想想自己生第一胎的时候不也是这种心态,好像成竹在胸的将军一样。但是经过产痛的猫这次就一怂包,心心念念想着挨一刀痛快万事儿,再像生坏哥时候那样折腾一天才卸货,那过程猫是想都不敢想的。尽管自己天天哀求医生给自己剖腹,但医生就是不松口,直到最后找咱谈话,依旧坚定要求猫顺产。猫欲哭无泪地说试试,因为这次根本不是心甘情愿地想顺产,所以对疼痛更是异常敏感,催产素那劲儿一起来,叫得跟杀猪有一拼。好在娃瘦小,自己又生过,所以时间非常快。可是几个特别希望顺产的姐妹,就纷纷拉去剖腹了,哎。
斗转星移,眨眼功夫一年过去了,又是一个初夏,去年在肚子里顾涌顾涌的胎儿,现在已经能颤巍巍自己站几秒了,而去年的低体重儿,到现在人人都说肉乎。看着娃健康成长,猫受点苦也值了。其实那所谓的苦,跟很多人所经历的比起来,也着实不算什么,只不过是在自己这一帆丰顺的人生中,算是比较津津乐道的经历了。
补照片,奥森北园门口拍完蔷薇,又转战奥森南园溜达。最近没少去奥森,去一次就能发现一次新的美景,不失为一块宝地!
南园已是绿肥红瘦,花几乎都没有了,只有蔷薇月季正当时。南园一隅的白色蔷薇,也很漂亮。
那天主要不是想拍花,而是带娃去喂鱼的。南园的大红鱼据说是建园那年投放的,这样说来这一群鱼有十岁了。个个膘肥体壮,骁勇善战。游人投喂,吃得凶猛。甚至掉在岸边的渣子,它们都能从水里跳岸上来,用大嘴巴吸走再溜回水里,让咱不禁产生“这是鱼还是王八啊”的疑问,鱼难道也有两栖的本领吗?上千条大鱼挤挤挨挨,猫看得密集恐惧症都犯了,但是第一次喂鱼的小白胖,倒是非常喜欢!
?坏妹脚步?
——奥森南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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