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史简介:
患者金某,男,91岁。继尿浊发热一周后,左肢无力进行性加重2天,于.10.25入院。一周前患者排尿色浊、伴发热,医院就诊收治,拟泌尿系感染予抗感染等治疗,好转出院。出院后家人发其觉行走不稳,左肢无力进行性加重,无头痛及视觉障碍。再次就诊至我院,门诊予查脑CT示:1.右侧顶枕部大面积出血灶;2.右侧顶叶缺血灶及老年脑改变等。拟“脑出血、高血压2级很高危、腔隙性脑梗塞”收置入院。否认跌倒外伤,病程中无抽搐或晕厥。纳差,无二便失禁。
既往高血压不确,近查血压偏高,最高达/mmHg,未接受药物治疗。10年前患膀胱癌,行膀胱全切及双侧输尿管造瘘术,存在长期反复尿路感染史。生于上海,素无烟酒嗜好。
入院查体:
T36.7CO,P72次/分,R19次,BP/mmHg。神志清醒,语齿清晰,发育正常营养状况可,面赤,表情自然,问答切题,检体合作。舌红,苔薄黄,脉细弦。颈无抵抗,心肺无特殊,腹部平坦,柔软,肝脾未触及,平脐旁开5cm左右见外引输尿管造瘘管,瘘口无感染。双下肢无水肿。神经系统:双眼底无视乳头水肿及出血点,瞳孔等大等圆,光反射敏感;双眼球运动无障碍;轻度左面瘫及舌下瘫。左上下近端肌力3-4级;左侧肢体浅感觉及音叉震动觉减退;双侧病理征阳性,无脑膜刺激征。
实验室检查:
血常规:WBC11.38×,、中性粒细胞76%、血红蛋白g/L。
尿液常规:RBC20沉渣/ul;WBC沉渣78/ul,尿微量蛋白39mg/l;镜检WBC19-15/HP。
心肌酶谱:肌红蛋白27.20ng/ml;心肌肌钙蛋白T20。9pg/ml;
癌胚抗原(ECA)阳性;细胞角蛋白19片段4.19ng/ml.余各项生化指标无异常。
彩超:双侧颈动脉局部内中膜增厚们粥样斑块形成,室间隔稍增厚,三尖瓣少量反流,主动脉瓣钙化。左肾结石,右肾囊肿可能
心电图:窦性心律,完全性右束支传导阻滞。ST-T无明显异常,无异常Q波。
入院当日脑CT:右颞顶叶椭圆形高密度影(连续10层,层厚/层距4.8/4.8mm,最大层面58×40mm)计血肿55.68ml;周围见窄带状水肿区,右侧脑室后角受压,中线结构居中。右顶叶白质区密度稍减低,边缘模糊。两侧脑室未见明显增大,两侧脑沟、脑池均见增大。放射诊断:右颞顶叶脑出血、右顶叶缺血灶、老年性脑改变等(见图1)
图1(.10.25CT)
入院诊断:1.脑出血急性期;2.右顶叶腔隙梗塞;3.高血压病2级很高危;4.膀胱癌全切术后双侧输尿管造瘘;5.慢性尿路感染等;6.老年心肌硬化性心脏病(完全性右束支阻滞、心功能二级)。
治疗经过:
入院当日予报病重,心电监护,严格卧床,半流质饮食,调控血压,适度降颅压、脑保护剂应用等处理。在与病家沟通知情同意情况下,投以丹参酮ⅡA磺酸钠40mg加入生理盐水ml,静点,每日一次。同时兼顾抗尿路感染,保持大便通畅,并辅以患肢功能康复活动、针灸理疗等处理。患者病情稳定,症状逐日改善,一周后患肢肌力基本恢复正常。并先后于11.1、11.7、11.15三次脑CT复查,血肿吸收显著(见组图2-4)。期间病人无任何不适反应,泌尿感染得以控制。至.11.25查体已无任何神经定位体征,临床治愈出院。嘱坚持服用降压、调脂、脑保护及中药益气活血中药制剂。适量活动,门诊随访(出院一月复诊,病人步履平稳,一般状况好,神识清晰。无运动及感觉障碍)。
图2(①是入院当日用药前CT最大病灶面,②、③、④分别是11.1,11.7,11.15治疗后CT同层面病灶比较)体会与议论:
脑出血是脑血管病之重症,病死率及致残率高。该病人系高龄,且病灶大,出血量近达60ml,本应是接受外科治疗。然病人“得益”于自身年迈,存在严重脑萎缩,脑膨涨空间大,为容纳大容量血肿创造了条件。虽是存在一定的神经功能损害,但并未能危及生命,无需接受手术治疗。然而脑出血的西医内科治疗并无特殊方法,无非调控血压、血糖,降颅压及脑保护抗氧化等,对促进血肿吸收消散并无特殊手段[1]。而祖国医学则认为:脑出血乃离经之血,“蓄血”在头,谓之“瘀血”。清·唐容川说:“此血在身不能加于好血而反阻新血生化之机,故凡血证总以去瘀为要”,《血证论》又云“瘀血不去,则出血不止,新血不生”。治疗瘀血当活血,如《景岳全书》所说:“血有蓄而结之,宜破之逐之”。此外,中医素有“治风先治血”“血行风自灭”之说,这都为活血化瘀治疗脑出血提供了理论出处[2]。
笔者自年始,带领团队进行了系列有关脑出血急性期应用中医中药活血化瘀治疗的研究,并取得系列成果。近20年来,治疗病人无数,从未发生不良事件。脑出血急性期应用丹参等活血化瘀制剂,作为本科室中医中药专科特色而彰显。
当今虽有大量实验数据表明活血化瘀法治疗脑出血是安全有效的,但因缺乏“权威性循证医学论证”而未被《指南》推荐[1]。而笔者白癜风排名北京哪里有治白癜风的医院